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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如果喜欢《肖申克的救赎》,请别错过《巴比龙》|银幕中的自由

浏览: 作者: 来源: 时间:2024-07-19 分类:

恶魔岛的悬崖峭壁上,面对着波涛汹涌的蔚蓝大海,白发苍苍的亨利·查理尔激动地向自己的同伴刘易斯解释,他找到了一条逃出恶魔岛,通向自由的路,这已经是亨利第三次预谋逃出恶魔岛。显然,前两次均以失败而告终。看着一脸兴奋的亨利,刘易斯满怀狐疑地说:

“我们会成功吗?”

“那有关系吗?”

亨利回答道。

这是电影《巴比龙》中最令我心动的镜头,亨利的回答看似调侃,却言真意切。事关自由,没有其它路可以走。如果这一次越狱成功,他们就真的自由了。如果失败了,他们必将葬身大海。某种意义上说,他们也自由了,彻底地自由。

1930 年,亨利·查理尔被指控杀害一名皮条客而锒铛入狱,后来被流放至法属圭亚那的恶魔岛。这座岛四面环海,水流湍急,是一座天然的完美监狱。然而,从入狱的第一天起,亨利就策划越狱。

1973 年,华纳公司根据亨利的自传小说《巴比龙》拍摄了同名电影,由斯蒂夫·麦奎因和达斯汀·霍夫曼主演,“巴比龙”是亨利的绰号,源自他胸前的蝴蝶纹身,此中的象征意味一目了然。

“自由”一直是电影最经久不息的主题,因为它关乎人的基本生存需要。其在电影艺术中的表现形式也多种多样。有一种形式我觉得最为合适——“越狱”,无论从象征层面还是现实层面,“越狱”题材仿佛就是为“追求自由”量身定做。关于“越狱”的电影,一长串的片单可以列出,但人们首先想到的可能还是《肖申克的救赎》。

其实,论经典程度,《巴比龙》丝毫不输前者,甚至可以说,《肖申克的救赎》中的许多人物和情节设定都是从《巴比龙》中而来。在追求自由这条道路上,两者如出一辙。

很多时候,自由似乎成了一个伪概念。当裴多菲的诗句被段子手们改造地面目全非,流行歌曲中常念叨的“自由!自由!”也早已有名无实,沦落成唱片销量的牺牲品,失去了六十年代嬉皮士的精神内核——美国作家乔纳森·弗兰岑就曾调侃过当今流行歌曲中满嘴的自由自由:“尤其是他们那些平庸乏味的歌词,‘一定要自由,如此自由,哦,哦,哦。没有自由我无法活下去,哦哦。’几乎所有的歌都是这些话”——自由究竟是什么?其实,即便像以赛亚·柏林这样已经写出了《自由五论》的思想家,也时常感到迷惑:“同幸福与善、自然与实在,自由是一个意义漏洞百出以至于没有任何解释能够站得住脚的词。”

虽然自由有些虚幻,甚至有些陈词滥调,让人们无法真实地把握住它,但在“越狱”题材的电影中,对于身陷牢笼的亨利和他的狱友们而言,自由却是实实在在的,自由就在墙外,就在与恶魔岛一海之隔的对面大陆。因此,无论象布列松这样的电影大师,还是象史泰龙这样的好莱坞明星,都热衷于这一题材,显然在追求自由面前,人人责无旁贷。

以赛亚·柏林无法对自由进行明确的界定,但他提出了两种自由的说法,可以让人们在虚无缥缈的自由幻影中隐隐约约窥见出它的形状,即“消极自由”和“积极自由”。柏林所谓的“消极自由”,就是没有人或人的群体干涉我的活动,我就是自由的,而“积极自由”就是指个体成为他自己的主人的愿望。两种自由形式没有它们的名字那样看上去截然分明甚至好坏立辩。其实,与其用“消极”“积极”来命名,毋宁说是自由的“主动”与“被动”,是自由主体的动作倾向。

套用柏林的理论,我们可以简单的认为,亨利追求的自由是典型的“积极自由”,满载囚犯的船还未到达恶魔岛,亨利就在为自己越狱做准备:了解周围的情况,寻找可以帮忙的狱友,准备必要的工具,在脑海中制定蓝图。在积极寻求越狱的过程中,亨利追求的其实一直是想成为自己的主人。

相反,刘易斯则是典型的“消极自由”,他一直想通过外部条件的自动成熟来消除对自己行为的限制。筹备越狱时,亨利就曾劝刘易斯跟自己一起越狱,而刘易斯则将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妻子和律师身上,通过他们去贿赂法官来减轻甚至减免自己的刑期。他还反劝亨利,只要有钱,也可以为亨利减轻刑期,但亨利显然不会将自己的命运放在别人手里。

后来,即便刘易斯越狱了,也是不得已而为之。最后一次越狱,刘易斯甚至完全放弃了,并不是他已习惯了牢笼,而是因为他认为阻止自己行动的外部因素已经消去:在恶魔岛,他拥有了一栋自己独立的房子,可以种花,可以养猪,虽然条件差了点,但小日子还是可以过下去的,何乐而不为?这正是最可怕的地方,他已经忘记了自己仍然在恶魔岛这座监狱里。

所以,以赛亚·柏林对“消极自由”的缺点进行了批判:“如果自由的程度随需求的满足而变,我就可以通过消除需求来增加自由,消除需求和满足需求将一样的有效;我可以使人们(包括我自己)获得自由,方法就是使他们失去原本具有而我决定不去满足的那些需求”。

显然,我们已从“消极自由”中隐隐尝到了心灵鸡汤的味道。不过,柏林也担心,过度发展的“积极自由”可能会膨胀成超人的实体,成为极权主义的萌芽,这也是自由的悖论之处。

然而在《巴比龙》中,观众倒不必为此担心。当亨利跳下悬崖噼波斩浪游向他用椰子壳做的小小木筏上时,我们看到的不仅是希望,还有信仰,对自由的信仰,这是亨利最终能够逃出恶魔岛的真正动力,也是无论哪一种自由形式存在并得以实现的前提条件。

题图及文内图片来自豆瓣电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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